我們在這個,有著葡萄牙數一數二膾炙人口大景點的城市,入住由老宅改建的旅館Chalet Saudade。
旅館依城市的丘陵坡度而建,雖然階梯上上下下很難爬,但有個像家一樣的寬闊兩房房間,還和Hana一家共享漂亮的魚池後院。
旅館主人在許多小角落加上巧思,古老的磚石牆面凹槽處,紛紛擺設了精巧的小精靈家具,樓梯口的小電箱,也搖身一變為精靈的樹洞屋入口。
旅館大廳擺著一瓶波特酒,晚上沒事就能來喝個痛快。我這個酒量超差素行不良的酒鬼,在喝了好幾杯波特酒後,第二天果真落了個枕去逛佩納宮。
離旅館幾步之遙,是他們附設的Café,我們在這裡享用了這一程最好吃的可頌,熱呼呼的現烤可頌(Croissant),濃郁的Cheese、鮮切的火腿,再來杯熱咖啡,暖了心也暖了胃;這家Café好厲害,東西好好吃,每天都大排長龍,我想也是因為,食物裡帶著款待的心意,令駐足的旅人特別感動。
雷加萊拉莊園(Quinta da Regaleira)
下午先搭個公車造訪雷加萊拉莊園(Quinta da Regaleira)。1892年之前,這裡的主人是波爾圖富商雷加萊男爵;富豪蒙泰羅買下它之後,在1904-1910年間,請義大利建築師著手打造4公頃的迷離莊園。
這個有著無盡螺旋梯、密道、神秘水池的地方,是探險者的天堂。當然,掉進滿是水生植物池子裡的探險者Hana,可能還多了一點心中的驚嚇。
帶著牙跟隨Hana母女踏過水池上的石頭,快到岸邊時,Hana媽淡定地對我說:”我要先帶Hana去換衣服,她掉進池子裡了。
”蛤??妳說啥??誰掉進池子裡?甚麼掉進池子裡???
我偏過頭看向站在一旁的Hana,一時半刻會不過意來。直到雙眼對焦後,清楚看著她滿身小浮萍小青苔。
“啊啊啊啊啊!!!我的天啊!!!”於是,接下來的四十分鐘就是大家手忙腳亂替Hana換裝擦乾,以及替苦命跳進池子裡救小孩的Hana媽找防潮袋救電器的時光了。
從雷加萊宮一路散步回旅館的路程,經過漂亮的下坡小徑。適逢週末,路上有許多街頭藝人表演,讓這一程小散步充滿驚喜。
Pena Palace(佩納宮)
第二天早上往佩納宮前進。
Pena Palace(佩納宮)原址是座聖母禮拜堂,16世紀時,國王曼努埃一世將它擴建為修道院,而修道院在1755年里斯本大地震時變成廢墟。
1838年,瑪麗亞二世皇后的夫婿,費迪南二世將廢墟買下,花了二十多年的時間,和德國建築師一起構築了這座夢幻宮殿。
費迪南是水彩畫家,於是佩納宮便融合了萊茵河畔城堡風格、新歌德風格、曼努埃、文藝復興、浪漫主義、摩爾...等等的複合元素。
甚麼都好,就是排隊排到天荒地老不好,大老遠來到這裡,我們卻因為人潮太洶湧而捨棄了入內參觀,那條人龍真的是排到像要排迪士尼雲霄飛車一樣。
中午在森林小亭子裡野餐 |
其實心底知道,如果真要進佩納宮,憑我們這群老弱婦孺,應該要更早起避開人潮,但飯店好棒、床好大好舒服,好想賴床啊!!!
佩納宮周邊是85公頃的森林山丘,浪漫主義的花園、湖泊、溫室、農場,簇擁著山頭上矗立的鮮黃城堡,平息了我們擠出人潮時的焦躁。
Moorish Castle(摩爾人城堡)
一路散步往Moorish Castle(摩爾人城堡),摩爾人於西元十世紀占領伊比利半島後,便築起了這座城牆;1147年阿方索收復國土時,將城牆重建,卻大多毀於1755年的里斯本大地震;19世紀,費迪南二世重建這道城牆,也奠定了它成為國家古蹟的規模。
除了城堡本體,一路上的古老教堂、摩爾人古宅、中世紀基督教古墓等等考古遺址,也很精彩。
陽光燦爛的歐洲秋日,天氣宜人。在天寬地闊的城牆上眺望遠方森林,讓人打從心底吶喊著:”啊~我愛歐洲~~~~”
晚餐在旅館的協助下,訂了一間好餐廳。
餐廳侍者是位有著真誠眼神的好弟弟,好服務、好食物,用優雅的刀叉慢慢享用烤得酥脆的葡萄牙乳豬,搭上一杯好酒,就成就了一個完美的夜晚。
旅館從洗髮乳、沐浴乳,到室內香氛,用的都是葡萄牙香氛品牌castelbel。
清新的花草香味,不會停滯太久,代表塑化劑含量不多,這樣品質優氣味優雅的沐浴用品讓人神往,差點手滑大買特買,但靜下來想想,自己戀戀不捨的不過就是歐陸的香氛,就算買了成山成打回家,也沒辦法在台灣再現歐陸風華,所以不如少帶點東西回家,多幾次回歐洲渡假比較實在。
羅卡角(Cabo da roca)
海始與此,陸止於斯。
北緯38度47分,西經9度30分,羅卡角(cabo da roca),這個歐陸最西端的地標,曾是人們心中的世界盡頭,天涯海角。
佛家說,緣越深,愛恨越深;我在這一程,輕輕放下了我的愛恨。
不恨了,就不相干了。
我不恨妳了,妳呢?
相簿: Sintra